據郎朗所講,他十多歲已經把《哥德堡變奏曲》背得滾瓜爛熟,但是還是等了二十多年到三十七歲才拿出勇氣灌錄這張專輯。郎朗和 Deutsch Grammophon 對這次錄音顯然非常重視,宣傳無處不在。例如,郎朗上了 The Late Show with Stephen Colbert 演奏了變奏 23 和 30。郎朗的 YouTube 頻道,更上載了不下十四條有關這個專輯的影片,當中包括他訪問他最喜愛的其中一個鋼琴家 Andreas Staier。在影片中,郎朗問了兩條 “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 的問題。他問 Staier,巴赫的音樂可以彈多大聲?然後又問這三十二首變奏曲應該是當作為獨立作品演繹又或是有一些共通點串連它們起來。預備了二十多年,卻提出了這樣水準的問題!雖然如此,Staier 還是回答得非常得體。
在郎朗介紹《哥德堡變奏曲》「主題」的一個影片中,他其實說得非常好: ”In a way, it is very simple, very simple. You don’t need to do much, Just follow the line...” 可惜,原來他只是紙上談兵,識講唔識做。每一粒音符都經過他精雕細琢,注入了無限的自我,把音樂本身崇高的純和真都沾污了,畫蛇添足,非常做作。這也就是這個錄音敗筆的其中一個原因。
在郎朗的 YouTube 頻道上有另一影片,是有關他在 St. Thomas 教堂 (巴赫葬身的地方)的一次現場演出。到尾段時,清楚見到他邊彈邊流淚。演出完畢後,他到了後台,卻又看見他沾沾自喜,得意洋洋,自我感覺良好的說:“If I’m retired from playing today, I will be very happy about it.“